乔迁

停云时雨,霭霭停云。
希望被更多人看到🌟

【红拉普】在哪里能看到她们

只要不是害怕爱

红拉普无差,药物实验预警。

有红心蓝手的话我就太开心了5555555



周日,礼拜日,休息日。


红和拉普兰德并排坐在医疗室外的长椅上等待诊疗。


长廊中空无一人,难得一天休假,除了她们所有的女孩子和男孩子都有自己的生活要过,而谁也不会觉得拉普兰德和红需要人陪伴。


即使她们会非常痛。


“拉普兰德进来,”凯尔希站在医疗室门口叫她,“红进来帮把手。”


总是这样,红总是会充当护士。医疗室的其他成员们今天也放假,而且即使不放假,红和拉普兰德的诊疗过程也会是完全保密的。


红跟着拉普兰德站起来。


红喜欢站在拉普兰德的影子里。阴影令猎狼人安心,而拉普兰德让纯粹得有点天真的猎手感到快乐。


她们走过凯尔希身边,主治医生安抚性地拍拍红的背,低声问她,“要不要吃糖?”


红从她那里拿了一颗水果硬糖。


无影灯照亮手术台。


“今天试的药已经做过生物检测,不会有太大的意外副作用,”凯尔希例行通知,“如果病灶有强烈不适感及时告诉我,我虽然接受你做药物实验,但并不是把你当小白鼠,我们希望你活下去。”


拉普兰德笑了笑以示明白。


拉普兰德善于言谈,善于而且享受输出她那种疯狂的理性,可是她在这个时候总是很沉默。


痛她也不会喊叫,当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睛里流出来,顺着她眼睛上的伤疤淌下来的时候,她无声的狂笑,不知是讽刺世道还是讽刺自己。


也许她只是觉得可笑,但人们很难不从疯子的笑容中读出嘲讽。


红不觉得她是疯子,红喜欢鲁珀人毛茸茸的尾巴,可她更想抚摸拉普兰德的肌肤。


凯尔希剪开她的皮肤在矿石病灶处埋下药栓,红为她擦洗干净手术刀,准备纱布,有时凯尔希会让红给拉普兰德缝合刀口。


拉普兰德从来不打麻药,所以她很快就可以下床。


药栓麻痹了她的感官,拉普兰德需要红帮忙才能穿上衣服,流亡的叙拉古人会对猎狼人彬彬有礼地微笑,感谢她的帮忙,询问她是否觉得饥饿,要不要吃千层酥。


拉普兰德的确不止会做战场上的千层酥。


在无人的时候,或者说没有德克萨斯的时候,拉普兰德总是显得如此无懈可击、彬彬有礼,像一个真正的贵族,一个猎狼人永远不会有机会吻到的,真正的贵族。


说起来,吻这个词,这个动作,也是拉普兰德教给她的。





数不清的这样的休息日中的一个,那时拉普兰德还仍然震慑于红色猎狼人的威势。红询问麻痹的拉普兰德是否觉得疼痛,要不要一颗糖,拉普兰德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战前药坊的老婆婆医师,想要讽刺她却被生理的恐惧所阻止,于是她只是摇了摇头。


红剥开糖纸自己吃了。


猎手锋利的犬齿在嘴唇开合间若隐若现,硬糖在她口腔里崩碎。


德克萨斯如果吃糖,一定会含到化掉。拉普兰德不合时宜的想,然后她又止不住想,如果被红的牙齿咬住,会多么疼。


她病态地感到兴奋。


她一把拉过红的衣领,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,扫过她的每一颗牙齿。


硬糖碎屑的甜味传递到拉普兰德从来腥涩的口腔。


她觉得有点不适,但是红的犬齿令她疼。而她需要疼。


她舌面已经渗血破损,而红居然不会反抗,拉普兰德逐渐失去兴趣。


“你在做什么?”红皱着眉头问她,一边从铁盘里给她取卫生棉球,“张口,有血味。”


“我们打一架吧?”血腥刺激了拉普兰德的神经,她变得疯狂而大胆,甚至克服了对红色猎狼人的生理恐惧,“你不是问我疼不疼吗?我疼,”


拉普兰德说,所以我要更疼才行。


红愣住了。


可是这是拉普兰德说的话,她居然诡异地可以理解。


所以她诚实的说,“红不会表演。”


拉普兰德等着她说下去。


“你会死在红手里。”


拉普兰德狂笑。红想起了她晚上学习作战记录时那里面的拉普兰德。


“我的理想是死在我唯一的朋友德克萨斯的手里,”她告诉她,“可是你真可爱。”


拉普兰德闪闪发光。


红喜欢鲁珀毛茸茸的尾巴,可是我们也说过,她更想抚摸拉普兰德的肌肤。


红不得不闪躲她的目光。


否则她就要忍不住舔舐她的脖颈,叫她的名字,摩挲她的腰窝,而她并不是她的。


猎狼人也知道这太失礼了。


流浪的叙拉古人是个出色的读心者,在战争中浴血生存,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这么天真的爱。


她真可爱。


“你喜欢我?”拉普兰德是不相信有爱的。世界上唯一的爱是她爱德克萨斯,所以她知道爱是矛盾的,苦涩的,爱是针锋相对和并肩而立,而这些措辞已经称不上爱了。


红不解的看着她,对她的措辞产生了疑惑。


她连什么是喜欢都不知道,就已经爱上了我。


你真可爱。


拉普兰德已经忘了害怕了。


她凑过去想给她一个深吻,陌生的爱欲和口腔里的鲜血让她病态的兴奋,她还保有一丝理智,知道什么是安全。


安全是把红的爱转化成单纯的欲,爱太危险也太令人绝望了。


红拒绝了她的舌头。


红色的猎手认真的说,张口,血。


泪水从拉普兰德眼睛里流出来,药栓让她产生了幻觉。


她昏厥了。





红摇了摇头。


“厨房没有开,角峰和古米都出门了,做不了千层酥,”红说,“今天的药疼吗?要不要吃糖?”


拉普兰德凑过去和她交换一个纯洁的吻,卷起她口腔里所有的硬糖碎屑。


坚硬的甜味挤压着她的味蕾。


她趴在红的背上,硬糖在她口中崩碎的声音动听而清晰,拉普兰德在红耳边说,“我好害怕你。”


红轻轻的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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